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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晃】陪你游唱

#零晃紧急夜场90分# 主题：jazz rock

＊背景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的英国
＊酒馆老板零X流浪歌手晃
＊大量私设和OOC



朔间零在这座英国东北部的沿海小镇住下已有两年了，现在正经营着一家小酒馆，酒馆二楼就是他的栖身之地。这里素来鲜少有外人前来居住，更别说是像朔间零这样的亚洲面孔。因此小镇上无人不知晓他。

这些天他总听酒馆里的客人说，镇上最近又来了一位亚洲人模样的流浪歌手，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不远处的商业街路口唱歌。

“朔间先生，您真该去看看。”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位熟识的客人这样对他说了。朔间零想或许我是该去见见这位客人们口中赞不绝口的外乡人。

这天傍晚，朔间零提早打烊，向传闻中的路口走去。还未见到人，歌声先传入了他的耳朵。待他绕过这个转角才见到歌声的主人。朔间零没想到客人们口中的流浪歌手竟是个看起来约摸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挎着吉他，闭着眼，嘴里唱的是近几年新兴的爵士摇滚。少年脚边安安静静得坐着一只小狗。小狗摇着尾巴，眨巴着剔透的眼睛看着来往穿梭的人群。它乖巧地叼着一只翻转的黑色礼帽，礼帽中杂乱无章地丢着些硬币。已经入冬了，少年的衣着看起来却略显单薄，他浸染在紫红色的暮光中，沉醉在营造出的音乐里，不觉寒冷，好似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仿佛不属于这个嘈杂的世界。

朔间零靠在不远处的路灯，抱着臂，饶有兴趣得看着少年演奏。少年的歌声充满力量又桀骜不羁，却意外地带着一丝深情。就连吉他技艺也甚是娴熟。朔间零就这样倚着对街的路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夜色深沉，天上飘下轻柔的白雪，少年终于唱罢。他唱得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直注视着他的朔间零。

“日本人？”朔间零见他卸下吉他蹲下整理行李，这才穿过街走上前，试探着询问道。

“嗯？你也是日本人？”少年停下手中收拾的动作，惊喜得抬起头，眼里闪烁着点点星光。他这一路上见惯了金发碧眼人高马大的异国人，许久没听过家乡的语言了。

“我叫大神晃牙，这是leon。”少年说着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小狗嗷呜一声钻进他的怀里蹭着他。

“喂喂！leon！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像个男子汉一样！不要撒娇啊！”少年突然斥责起他的小狗，小狗小声委屈地呜咽着，从少年的怀里退了出来。

朔间零看着这一幕，强忍着笑意说，“吾辈叫朔间零，来这里的时候也像汝这般大小，晃牙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去伦敦唱歌去见识哪里的音乐！我就像这样一路唱一路挣钱一路走，总有一天能到伦敦。”

“那汝晚上睡在哪？”朔间零觉得这个少年十分有趣，但想起他今夜惨淡的收入，不知少年这一路可曾吃过几顿饱饭。

“靠近河边的那个桥洞里。”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这一路早就习惯了席地而睡枕天而眠。

“汝只有一个人吗？”朔间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他也曾像大神晃牙一样四处游唱，可最终还是留在了这个谈不上繁华的小镇。

“你这个混蛋在开什么玩笑啊！没看到吗，我有吉他，还有leon，我才不是一个人！”少年忿忿地皱起眉毛，蹲下身继续整理装备，不打算再搭理朔间零。

“对不起，是吾辈唐突了。”朔间零见少年一副生气了的模样慌忙道歉。

“leon我们走！”大神晃牙不理睬朔间零的道歉，自顾自地对小狗说。他已收拾好行装，背起吉他，戴上了小礼帽准备离开。

“等一下，”朔间零上前拉住少年的手，“吾辈的小酒馆缺一位驻唱歌手，汝愿不愿意来？酒馆楼上还有一间空房可以供汝和leon常住。”

朔间零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想要留下他，或许是珍惜他震撼的音乐，或许是被他纯粹的梦想打动，或许是一时兴起的冲动，或许是可怜他穷困潦倒，又或许只是……因为他太像曾经的自己。

大神晃牙背对着朔间零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小狗，小狗也抬头看着他。

“汝既是要挣钱，不如就来吾辈的酒馆，收入稳定还有地方可以住，待汝攒够了钱，再去伦敦也不迟。”朔间零看出少年的动摇，紧接着补充，“接下来气温越来越冷，汝舍得让汝的朋友和汝一起受冻吗？”

大神晃牙转过身，“那你记得要给leon也准备一个小毯子。”朔间零从少年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极力隐藏的欣喜。


＊＊＊


房屋转交终于结束了，自从朔间零和大神晃牙决定变卖酒馆和二楼的住房以来，他们已经晕头转向地忙碌了一整个月。他们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感慨万分，脑海里浮现出了在这座小镇经历的点点滴滴。

“朔间先生和大神先生真的要离开了吗？”他们刚出门就遇上了隔壁乐器行的老先生，老先生抹了抹眼角，“我想镇上的人们都会记得你们的，记得有空回来看看。”

“珍重。有空一定回来，到时候还要找您买乐器。”他们向老先生深深地鞠躬，就连leon也低下头仿佛也在恋恋不舍地告别。

老先生脱下帽子举到胸前郑重其事地向他们鞠了个躬，目送他们离开。

“两年前吾辈就是在这里捡到汝的。”经过商业街的路口时，朔间零笑着开口道。

“那时候我可不喜欢你，你看起来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开口却是一副发霉的老人家的口气。”

“那现在呢？”

“什么？”

“汝喜欢吾辈吗？”

“闭嘴！吵死了！”

这天阳光灿烂，沉积了整个凛冬的白雪开始融化，树叶抽出了翠绿的嫩芽，充满希望的春天不知不觉得降临了。

他们挎着吉他，背着行囊，牵着小狗，哼着歌，向伦敦走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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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了游戏剧情里的时间设定，晃牙在零入校两年后进入梦之咲，零又在两年后毕业。对应文中零在小镇居住两年时遇到晃牙，两年后他们一起离开小镇，去追寻晃牙的梦想，同时也是被晃牙唤醒的零曾经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