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晃】一间凶宅
＊灵魂出窍的superstar和不怕鬼的乐痴少年之间先同居后恋爱的故事【X
＊大量私设和OOC
＊如果发现逻辑有BUG，那都是剧情需要，请轻拍_(:з」∠)_
＊＊＊
01
“就是这里了”，房屋中介的年轻员工撕下封条，转开覆盖着一层细灰的门锁。大神晃牙见他那踌躇不安的样子，啧了啧嘴，内心有些鄙夷。
“你要是不愿意进来的话，本大爷就自己进去了啊。”大神晃牙心想，真是胆小鬼。
“那……我在外面等您。”中介员捏了把汗。
来看房之前，大神晃牙就听说过许多次关于这间房的都市传说。这家屋主的孩子在一个月前的某天晚上突发高烧，与此同时家中频频出现怪响，家用物件竟然也会自己挪位。不知这屋主是不是刚做了什么亏心事，万分胆小迷信。他慌忙连夜找来人做法事，自己也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暂时搬出去了。这家人原本打算过段时间再回来，可之后附近的邻居时不时也会听见有声响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传出，屋主便再也没回来。
大神晃牙对此很是不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被妖魔鬼怪吓到。更何况，他缺钱……非常缺钱。这间凶宅的价格比别处便宜许多，距离他打工的地下酒吧不算太远，小区隔音效果极好，很适合他白天在家专心创作。
虽然由于一段时间无人居住，屋内落了一层积灰，但是打扫一下就能焕然一新。大神晃牙环视一圈，屋主走得匆忙，家具都留在屋内，算得上是一应俱全。站在厨房的窗户前向外望去，目之所及是错落有致的低矮平房和静谧的街道。
“嗯，这里风景也不错。”大神晃牙满心欢喜，对这间房子很是满意。“什么凶宅，本大爷看着完全没有问题。”
正当他这么说着，厨房和餐厅之间挂着的风铃忽然开始叮铃啷当地不停作响，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吵死了啊！”大神晃牙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冲着风铃吼去。“难道真的有鬼？”
“呼呼，是的哦。”大神晃牙的耳边飘来了好听的声音，转过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而风铃又开始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吵死了！是在捉弄本大爷吗！混蛋！”大神晃牙竭力抑制住想朝空气疯狂胡打乱揍的冲动。
“呼呼呼，汝看起来好像一只炸毛的小狗呀。”
“本大爷才不是狗！可恶！”
＊＊＊
一个多月前，大街小巷无处不在播放乐坛超级巨星朔间零在演唱会上由于设备故障而跌落舞台的突发新闻。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朔间零被送去医院抢救的片段和粉丝们歇斯底里哭泣的采访。
当朔间零睁开眼时，迎接他的是医用器械的工作声和惨白的病房。他翻身打算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却发现自己竟然移动自如，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痛感。朔间零满心困惑地尝试起身下床，居然也没有任何阻碍。
“吾辈不是从舞台摔下来了吗？”朔间零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余光却瞥见了病床上躺着的插着呼吸机的另一个自己。
不过瞬间，朔间零想到了一个荒诞的解释。吾辈，莫非是……灵魂出窍了？
是的，朔间零灵魂出窍了。夜幕中，他只身一人自如得穿墙飘荡，在城市间随意游走。身为超级巨星的他，已经很多年没能自由得走在路上了。他所到之处，等待他的无不是镜头和狗仔，即使结束工作后也要应对跟踪他的疯狂粉丝。朔间零终于享受到了久违的自由。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被遗忘的许多地方。
碰巧再往前不远处就是朔间零出道前最穷困潦倒时住的地方。他想，不如就把那里当做第一站吧。
接下来的故事和添油加醋后的都市传闻虽然有些出入，但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做法事的大师，不知为何竟将驱鬼的阵法施成了封印之术。
朔间零，出不去了。
一开始，朔间零反而乐得自在。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没日没夜地连轴转了这么些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一个人独处的安逸了。然而长时间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使得一切都变得百无聊赖。
直到这天早上，朔间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个背着吉他的银发少年出现在门口。
看起来是个乐手、口气有点狂妄、金色的眼瞳有些好看、可能刚刚成年没什么钱、不过吉他保养得很好。朔间零仗着旁人看不见自己，目不转睛地肆意打量起少年。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出道前的那个十八岁的朔间零，怀揣着热烈的梦想和一腔热血，孤身来到这座城市，租下这间房。
少年走进厨房，映着明媚的阳光，叉着腰半仰着头，得意洋洋得说，“什么凶宅，本大爷看着完全没有问题。”
一股孩童时代恶作剧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朔间零忽然想逗一逗这个看起来挺有趣的少年，他站在少年的身后晃起了风铃。
02
签下合同的当天，大神晃牙便买来了清洁工具，将不大的房屋里里外外仔细打扫了一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带着行李风尘仆仆得搬进了新房。
大神晃牙前脚刚进门，后脚那边的风铃就不停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飘在空气中带着笑意的“欢迎光临。”
“啊啊啊啊吵死了！本大爷真是鬼迷心窍才跟你这混蛋在一间房子里！”
“说是鬼迷心窍也没有错呀~”
“咬死你啊！”
“好了好了，吾辈不逗小狗了，汝还是好好整理吧。”
“小狗？”
“对呀，汝生气起来跟炸毛的小狗一模一样~”
“本大爷怎么说也是狼吧！才不是狗啊！”
“唔……”
大神晃牙强压下怒气，决定无视对方。他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打开，整理起行李来。
“喂，你在吗？”片刻之后，大神晃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空气问了一句。
“吾辈在呢。”
“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本大爷叫大神晃牙。你叫什么？嗯……你是什么鬼啊？”大神晃牙有些拘谨，毕竟是稍微有写正式的自我介绍，可这只鬼没有现身，他一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看。
“吸血鬼。”对方用轻快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看不起本大爷吗你这个混蛋！你明明是东方的鬼！”大神晃牙听闻朝空荡荡的房间翻了个白眼。
“呼呼，没想到骗不过小狗啊~”声音带着笑意，轻飘飘的。
“啊啊啊啊！混蛋！都说了本大爷不是狗！不说算了！”大神晃牙忿忿地想如果这只鬼现形的话一定把他狠狠揍一顿，揍得他即使死了也再死一次。
到了傍晚，大神晃牙终于将新居所整理得差不多，虽然期间房里的这只鬼总是时不时来打扰。
晚饭过后，忙碌了一整天的大神晃牙也没有心思跟这只鬼继续斗嘴。只想冲个澡，然后躺上床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朔间零看着毫无戒备地睡着的大神晃牙，心里默默跟他道了声晚安。房屋的封印已经被撕掉，他终于再次自由了，不过这个新来的少年似乎挺有趣的，朔间零想，就再多待一两天吧。
03
大神晃牙的生活作息很简单，白天清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他在客厅角落搭建出来的专属于音乐的空间里，而晚上就准时去驻场的酒吧报道。
房间里的这只鬼似乎与大神晃牙很有默契，虽然平时喜欢换着法子逗他玩，但当他演奏时总是很安静，偶尔也会一针见血地说出见解。
“喂！吸血鬼混蛋，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厉害的嘛！”
“呼呼，吾辈在音乐上还算是小有成就。”
“啊啊，真可惜啊。”
“嗯？小狗是在心疼吾辈吗？”
“别误会啊混蛋！本大爷只是惋惜音乐而已！”大神晃牙转念一想，“你不能现身吗？现身的话是不是就能教本大爷了？”
“可以呀，只是吾辈现身的话会引起骚动哦。”
“什么啊混蛋！本大爷难得认可一个人的音乐！”大神晃牙朝沙发方向上怒斥道，“不想现身就算……了……朔间……零？”
“嗯，正是吾辈。”魂魄朔间零单手撑着头托着腮，侧躺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呆滞的大神晃牙，“哦呀，小狗呆住了。”
朔间零站起身朝大神晃牙走去，拍了拍他僵硬的脑袋，“小狗希望吾辈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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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朔间零可以现身，但他似乎更加享受无法被人看到的状态。除非大神晃牙要求，他通常都只保持着仅有声音在屋子里飘荡的模样。同一个屋檐下的人鬼同居生活就这样和谐地进行着。
在朔间零的点拨指导下，大神晃牙的作曲效率进步飞速。
“喂，吸血鬼混蛋，你就没想过要回去吗？”大神晃牙从餐桌上抬起头，“明明新闻上说你现在在昏迷，为什么不回去啊？”
“汝刚来的时候吾辈就尝试过，但不知道为什么魂魄就是没有办法回到肉身，所以吾辈只能回来了。”
“那你一辈子就这样飘着吗？”
“哦呀？小狗写完曲子就嫌弃吾辈，不想跟吾辈共处一室了吗？吾辈可是会难过的喏。”
明明朔间零只是用一如既往的口气在开玩笑，大神晃牙却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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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已经写了这么多曲子了呀。”朔间零翻着散落在地上的曲谱。
“不要不打招呼就突然现身，很吓人的啊混蛋！”大神晃牙转过头和朔间零拉开了点距离，“等再修改一下，本大爷想试试看给唱片公司投demo。”
“呼呼，吾辈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别一副老头子的样子啊！”
“经历多了，想不衰老也是很难的喏。”
“哼哼，等着看吧！本大爷一定会用音乐震撼你！把老头子从你身体里赶走！你可是本大爷崇拜的朔间零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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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零发现最近大神晃牙似乎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就连从待在酒吧的时间也变长了。可当他询问的时候，大神晃牙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最近在酒吧变得更受欢迎了，老板加长了工作时间。
“呼呼，吾辈这样问是不是像在盘问出轨的另一半。”朔间零突然现身，这次他正坐在大神晃牙边上，扭着头看他。朔间零捕捉到银灰色头发掩盖下的耳朵透出了一丝红晕。这个人真是不坦率，可惜自己仅仅是个魂魄，不是什么法力无边的鬼怪，读不出大神晃牙更多的内心。
04
朔间零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传来一阵锥心的痛感。不是魂魄，朔间零立刻明白了。刚才分明还躺在沙发上听大神晃牙修改曲谱，不过瞬间，他就毫无征兆地回到了自己的肉身，朔间零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掐指一算，距离舞台事故发生的那天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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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吸血鬼混蛋，你觉得怎么样？”大神晃牙惴惴不安地拿着刚刚修改好的乐谱看向沙发。他玩乐器的时候，朔间零总是躺在沙发上的。而此刻回应他的是无声的寂静。
“喂！你这混蛋又在玩什么新花样！”
“喂！混蛋给你三秒钟时间，不然本大爷一定咬死你！一，二，……”
风铃突然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吵死了啊！你在那边吗混蛋，为什么不说话啊！”大神晃牙皱着眉头往餐厅方向走去，而待他走近了才发现，不过是一阵风吹过罢了。
无论大神晃牙如何对着空气说话，再也没有一个好听的声音悠悠然地飘在空气中回应他了。
“本大爷准备去酒吧了，等本大爷回来了你也差不多该别闹了啊混蛋……”大神晃牙出门前对着空旷的屋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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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大神晃牙换上居家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回到家先跟朔间零打招呼，而现在，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朔间零不见了，一夜未眠的大神晃牙不太想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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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我们从医院得知，昏迷半年的歌手朔间零已经于昨天下午醒来。”记者在人满为患的医院门前播报着新闻，“我们看到医院门口已经被各方记者和歌迷堵得水泄不通。但目前院方和朔间零工作室都拒绝透露更多信息。一旦有新消息，本台记者将会随时跟进报道。”
次日上午，大神晃牙明白了，朔间零的魂魄回到了体内。
“真是个混蛋，走了都不提前说一声。”大神晃牙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份写精心书写的曲谱。这首歌是他特意每晚多留在酒吧里偷偷写的，前前后后更改了许多次，前天终于修改完善。按照他的计划，他应该在昨天晚上弹给朔间零听，然后骄傲地问他，“怎么样！被本大爷的音乐折服了吧！”大神晃牙偷偷写下这份曲谱，他想让朔间零对他刮目相看，他想给朔间零一个惊喜，他想让朔间零看到他的成长和进步，他想告诉朔间零，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并肩。
大神晃牙烦躁地调着台，各个频道却都和约好了似的播报着关于朔间零的新闻，甚至有些电视台还专门制作了他的作品剪辑配合新闻播放。大神晃牙看着屏幕，不甘心地意识到，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朔间零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而他不过是怀才不遇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命运总是这样捉弄人，就好像朔间零突然闯进他的生活一样，现在又毫无预兆地消失得干净彻底。
05
朔间零虽然清醒了，但治疗还没有结束。又过了一段时间，朔间零才终于能够出院。第二天他便全副武装地朝往熟悉的方向走去。半年来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想象过很多次手把手教大神晃牙弹吉他的场景，每次都只能用说的，真是很困难啊。想到这里朔间零隐藏在口罩后的嘴裂开了的弧度，不知道那人看到自己的出现会是什么反应。
而幻想总是被渲染得比现实美好。
朔间零刚步入居民区，就被路过的中学生认了出来。尖叫声吸引了路人的目光，刹那间朔间零就被人群团团围住。这次的见面打算只能作罢，朔间零在返程路上想，下次还是晚上出门找人吧。
翌日，朔间零被经纪人的敲门声吵醒。他看了眼经纪人递来的报纸，硕大的标题写着，“朔间零出院第二天现身某处居民区，是金屋藏娇还是另有隐情”，报道内容仅凭着一张照片脑补出了无数种电影情节，比如住院半年发现情人出轨怒而捉奸；比如不孝子自己独住豪宅，父母仅住廉价房；甚至脑补出了住院期间与贫民护士热爱的剧情。
朔间零放下报纸，掩面叹了口气，他不忍强行把大神晃牙拉入这样纷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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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零刚离开时，大神晃牙颇有些一蹶不振的样子，他把风铃摘下，将自己锁在房间内，没日没夜地写歌，改歌，直到新闻里传来朔间零出院的消息。
朔间零盛大的复出演唱会的消息填满了大街小巷的每一个空隙。这是大神晃牙数不清第几次看到映着朔间零头像的宣传车从他面前开过。
有的时候他会怀疑，之前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是不是一场漫长的臆想。毕竟“我和朔间零的魂魄生活了半年”这句话听起来活脱脱是一个妄想症患者的无稽之谈。
本大爷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大神晃牙对自己说。他决定收拾好心情，把这段时间来做的曲子整理成碟，给几家唱片公司投递了demo。既然你不来找我，那就让我去见你吧！什么身份地位的鸿沟，统统由本大爷亲自碾碎！就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也要亲口一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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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桑，我这边收到一份很出色的摇滚乐手的唱片demo。可惜我们公司不适合这种曲风，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朔间零接到曾经共事的朋友打来的电话，本想推拒，却听电话另一头的人接着说道，“乐手叫大神晃牙，demo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
“汝给他回信吧，吾辈想同他面谈。不过别告诉他是吾辈，嗯，等见面了，吾辈自然会告诉他。”
既然大神晃牙选择进入这个泥沼，不如就把他留在身边吧。
06
投递demo不过一周之后，大神晃牙就收到了回音，等待的时间比预期短了不少。
而大神晃牙怎么也猜不到此刻坐在面试桌另一端的人竟是朔间零。那人礼貌地伸出手，递上一张名片，“你好，吾辈是朔间零，今天代表朔间零工作室而来。”
大神晃牙被对方一副初次见面的模样气到不知该如何回应，真真切切发生的那半年绝对不是自己的妄想。
“嗯？小狗怎么不说话。”朔间零歪着头看他，笑得像光。
不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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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里的第一首Destiny吾辈没听过，是小狗最近刚写的吗？”
“啊啊啊，想起来就生气！那是本大爷特意偷偷在酒吧写的啊混蛋！本来要弹给你听，谁知道你就不见了！”
朔间零开着车，大神晃牙坐在副驾驶座上怒视着他抱怨。朔间零以“吾辈有礼物要给汝”为由，正将大神晃牙载往家中。
“吾辈第一次见到汝，就觉得这把吉他很配汝。”朔间零从乐室里拿出一把精美的吉他，递给大神晃牙，“突然消失，吾辈非常抱歉……”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本大爷！”
“呼呼呼，吾辈不在小狗寂寞了吗？”
“杀了你啊！你这混蛋不在，本大爷不知道有多清净多开心！”
“嗯……吾辈也很想汝啊。”
“你果然是摔坏脑子了吗！吸血鬼混蛋！本大爷才没有想你啊！”
“汝能从媒体上看到吾辈的消息，可吾辈却完全无法知道汝的近况呢。”朔间零揉了揉大神晃牙的脑袋，“小狗能不能原谅吾辈，给吾辈唱一唱那首没来得及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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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大神晃牙抱着吉他，忽然问道。
“喂，你说这算不算潜规则啊？”
“小狗真的知道潜规则要做什么吗？”朔间零说着伸手将大神晃牙的脸转向自己，缓缓拉近。
双唇相触。大神晃牙没有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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